事实上,对法庭的执着会让人对“执行”国际刑事司法的意义产生一种相当扭曲的印象,正如法院用来表示其 2023 年成就的以下数字所反映的那样:
2 份新的逮捕令
126次听证会
4 项正在进行的试验
46名证人作证
16,000名受害者参加了诉讼
1600名受害者获得赔偿
8 种情况中的 17,000 名受害者获得援助
与受影响社区举行 400 多场外联会议
惠及 16 个国家的 3,400 多万人
前四个数字与法庭诉讼有关,而且相当少,16,000 名受害者参与了诉 厄瓜多尔 WhatsApp 号码 讼程序;17,000 名受害者受益于援助计划;通过媒体和社区宣传,16 个国家的 3400 多万人得到了帮助。正如国际刑事法院在其“司法工作”系列中所说:“你在法庭上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。仅仅一天的法庭听证会,就有数百人在幕后努力工作。”
这对于受害者参与来说更为重要,受害者参与确实发生在法院所处的国家,外联官员、受害者律师及其实地助理定期与受害者和受影响社区会面,向他们通报审判的最新情况,倾听他们的故事并回答他们的问题。因此,就像在国内经济中我们“看到”工厂,但看不到使工厂劳动成为可能的家务劳动一样,在国际刑事司法中,我们(作为西方观众)倾向于“看到”法庭,但看不到支撑法庭的实地活动。
图 3:当我们想到受害者参与时,我们“看到”的东西:海牙国际刑事法院的法庭 © ICC flickr
图 4:受害者参与的实际发生地点:乌干达卢科迪的 Ongwen 审判放映 © ICC flickr
受害者参与劳动
现场发生了什么?受害者在参与国际刑事司法时究竟做了什么?为了找到答案,我采访了肯尼亚和乌干达的受害者工作人员、中介和受害者。虽然很少有人直接将受害者参与描述为“劳动”,但他们经常将其视为工作。受害者抱怨说,他们参加会议后筋疲力尽,并要求法院为他们为法院工作所做的“贡献”支付报酬(比他们中的一些人获得的“交通费”还要多)。受害者工作人员和律师抱怨说,受害者通常迟到法院会议,对审判的关注不够、参与不够、了解不够。请看乌干达的一名实地助理如何描述受害者参与实地工作的挑战:
他们 [受害者] 仍然不完全理解它是如何运作的,甚至不理解对他们的期望。一开始,我们的客户告诉我们他们厌倦了参加会议,但人们会认为这是选择参与的人会理解的事情,这是期望:这是他们的职责。所以,我们必须一遍又一遍地告诉他们这一点,一步一步地告诉他们:“你还记得你来申请的时候吗?这就是参与的意义。这就是对你的期望,分享你的观点。如果你不给我们你的观点,审判就无法进行。